【NL】沙狼-26.迷

少女醒來後看著身旁四人,發現有一人沒有見過。
「你們為何又過來?」
四人看她一下後艾迪上前詢問。
「你現在感覺如何?」
少女看身上包紮的繃帶。
「你們替我治療?」
「恩,所以你現在感覺如何?」
「還可以,不過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。」
艾迪點了點頭後說:
「那就好,那群人是誰?」
「我說過,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!」
少女不悅地注視四人,艾迪正當要開口時立昂伸手阻止。
「我們相信你就是傑西,就算不是你也應該認識他。」
「我不認識,還有沒事就快點離開,知道嗎?」
「……」
立昂看身旁的艾迪,艾迪上前再次詢問少女。
「你身上還有哪裡痛嗎?」
「沒有,謝謝你的幫忙。」
「那就先這樣,我們離開吧。」
四人離開書店後發現時間以致黃昏,四人開往附近找尋餐廳用完餐點後才會到飯店休息。
隔日,四人仍前往到書店,這時少女正在整理書店門外的書籍,立昂上前詢問是否要幫忙,但少女撇了他一眼後繼續做她的事情,而立昂轉過頭叫漢中一同幫忙。
「別動手!」
少女急忙叫住兩人,兩人停下動作後立昂上前。
「那可以在請問傑西在嗎?」
「我說過,這裡沒有叫這名子的人,還有是誰介紹你們來這裡的?」
「我記得她叫……凱特,沒錯,凱特。」
少女沉默了一段幾秒鐘後嘆了一口氣。
「唉~是她喔。」
「那可以幫我們嗎?」
「我知道凱特,但這不代表我叫傑西。」
「恩,所以你是誰?」
少女轉頭示意叫四人進屋,立昂招手叫另外三人進入,四人進去裡面後少女到了四杯水給他們。
「這裡沒有什麼可以招待,所以就給你們喝水。」
「感謝。」
「那稍微跟你們說一下,這裡沒有一位或者一個東西叫傑西,所以之後別再來了,還有喝完這杯水後可以離開,至於她給的地址是錯誤的,就這樣。」
四人再次被少女趕走,四人上車後比力開往凱特的公司,並來到櫃檯詢問凱特是否在?
「抱歉,老闆她去柏林了。」
「那她大概什麼時候回來?」
「一個月後。」
「好,謝謝你。」
四人回到飯店回到立昂的房間中。
「所以小少爺現在?」
「看她的態度,雖然堅定她不是傑西,但不代表她不認識傑西,畢竟看到這張名片時,她的態度有些和緩。」
「所以還要再去嗎?」
「恩,不過要麻煩兩位,畢竟我們要回國了。」
「好的,那之後有什麼事情再跟你們網路說明,話說你們預計什麼時候回去。」
「禮拜五。」
「那還有三天時間帶你們到處玩,畢竟你們來過後發生了一些事情,導致無法好好欣賞這城市的變化。」
「恩,那就麻煩你了,比力。」
立昂心中雖然還有很多疑惑,但仍抱持愉悅的態度向比力說謝謝,在一旁的艾迪靠近漢中。
「漢中,請問我可以採取你一些血液嗎?」
「為何?」
漢中反問對方,艾迪露出淡淡地笑容。
「好奇。」
「不行。」
「為何?」
「沒有為甚麼。」
漢中想到船上發生的事情,雖然不知道立昂與艾迪達成甚麼協議,所以才讓艾迪跟隨在身旁,還有不清楚比力的目的,畢竟在船上時比力應該知道那場廝殺是誰照造成,可為何沒有警告立昂。
「拜託。」
「不要。」
「拜託啦~」
艾迪苦苦哀求引起立昂注意,立昂停下討論遊玩規劃看向兩人。
「你們兩人在做甚麼?」
「立昂,我只是希望漢中可以給我一些血液,畢竟這樣我或許可以從中得到讓他恢復成正常人類的辦法。」
「這樣很好啊,漢中,你就給他一些。」
「是啊~」
立昂與艾迪勸說他。
「可是……」
漢中面有難色,一旁比力揚起一抹笑容說:
「有什麼關係,畢竟你想跟小少爺一起生活,不是變成公民比較好嗎?況且感染者的身體會依照不同的情況產生副作用,有些嚴重者甚至發作起來還會滅掉一個部隊,是吧?漢中。」
比力口氣夾帶懷疑的氣氛擴散到立昂心中,立昂轉過頭看著比力,漢中見狀嘆了一口氣。
「唉~好吧,就讓你抽。」
「感謝,我這就回去拿醫藥箱。」
艾迪快速地跑回房間並拿醫療箱走回來,接著靈巧且迅速地抽了三個試管的份量回房。
「真是心急的人。」
比力語帶嘲諷地在艾迪離開後說,立昂伸手輕敲比力的頭。
「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艾迪,況且如果他發現什麼,對於感染者們也是好事一件不是嗎?」
「好好,我知道,抱歉。」
「你不該跟我道歉,而是要跟艾迪。」
「好,那我就先回房間,然後這三天,我會好好待你們到處玩,請敬請期待。」
「沒什麼好期待,畢竟都不是規劃好了嗎?」
「哈哈,也是,那我就先走了,掰~」
比力走出房間,立昂將門關上後進去浴室洗澡,然後躺在床上雙眼慢慢閉上,過了一會兒後漢中發現立昂沒有蓋上棉被。
他走到立昂床邊將被子蓋上,也輕輕地撫摸過立昂的瀏海,臉上揚起一抹淡淡地笑容。
「其實我想讓你了解,可又害怕你了解過後會恐懼我,畢竟這就是我……」
漢中撫摸立昂的頭髮。
「你曾說過喜歡撫摸我的感覺,大概是你想要養狗吧,因為有很多人都說我變身過後很像狗,也是,畢竟是狼人,所以跟狗大概是表親吧。」
立昂身體往他翻來,他有些被嚇到地停下動作。
「原來只是翻身,不過其實有點怕你會看到我這樣的舉動,畢竟你會認為很怪吧,其實你的個性跟她們兩人很像,都同樣倔降、聰明富有正義感,雖然有時候很傻很笨,但對於人的事情都十分看重,如果……我是說如果……大概也不說如果,畢竟你以前曾經回答過我,我們要永遠再一起。」
雨再次滴落,但此時的雨卻不帶任何的悲傷,反而有些喜悅,大概是看得人的心境不同了,或者深夜的傾吐使他放下了哀傷,這些大概只有他本人才清楚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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